看了听的茫然，顾瑶笑意更甚：“对主人直言不讳，也是你该的呀。”

像是懵懂的稚童初次窥见暮中的萤火，照亮了眸光的刹那明媚。

顾瑶调整坐姿，背对梳妆镜，手肘悠然地往后搭着桌面：“你来我这里什么？想我啦？”

渔瞬间便将听之事抛诸脑后，角明晃晃地弯不怀好意的弧度：“猜猜我知了什么？——有人被金兰社送上赏会的榜首啦！”

他本就是属于顾瑶的东西，不应该也不会有隐瞒的想法。

顾瑶呵呵：“好奇心害死小猫猫哦。”

盘踞的蛇。

只见渔面带灿烂笑容地推开房门，然而，当他猝不及防地看到屋内的景象时，先是微微一怔，“呃”　的一声脱而，随即便见顾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。

渔笑着凑了过来，贴着顾瑶的耳畔，非常捧场地追问：“想要

顾瑶转过脸：“我想要……”

她用足尖抬起了听的下颔，笑：“你刚刚问我要如何置宋时清——说说，你怎么会突然看不惯他？”

她放下脚尖，本意是让听说些臣服之语，却不料他对着自己现了片刻的失神。

偏偏就在此时，清亮少年音伴随着一阵拙拙的开门声悠悠响起。

“诶呀呀！我走错房间啦——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　请。”

他的微动，似前言不搭后语，轻声答：“我……嫉妒。”

听再无沉默的可能。

他无法回答。

这一句话便有了两层意思。一是宽恕了听的放肆，二是命令他在此时开，明确地告诉顾瑶，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
“咚咚咚。”

好像，又太过直白了。

……那他，为什么会这般的逾越之举？

渔眉一挑。

猎毫不反抗，蛇便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下之。

他的神中闪过一丝空白，犹豫片刻后，他缓缓后退一步，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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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敲门声规规矩矩地再次响起。

作为一个死士，他并不需要去考虑自己的动机。他只是殿下的工，工只应该落在主人命令之所。

顾瑶巧妙地运用转移话题的办法来应对渔，这一招果然成效显著。

听并没有真的将的重量压在顾瑶的足尖，他动作细微地扬起脸，减轻顾瑶的负担，又保持着这个姿势应有的接。

他悄声：“你想和白娘要什么？”

渔再次满脸笑容地打开房门，此时房间内只剩下顾瑶一人，他那好奇的目光在屋内四游移，脑袋也跟着左右转动。这次，他愣是没找到听的影，疑惑：“怎么神鬼没的？你夫君呢？不要你了？”

“宋时清是主人的丈夫，自当侍奉柔顺，若有违背，也当受罚。”

这可惜，这好胜心用在了很诡异的地方：“你叠词词诶。你在跟我撒吗？你以为只有你会吗？”

不仅是好奇心，他的好胜心也被激来了。

她故意只说了一半，便停下了话语，那意味长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渔，仿佛在邀请他附耳来听。

顾瑶：“那你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