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呀？”

“——想要什么，我就不告诉你！”

顾瑶还记得渔是怎么逗她的，此时颇有一大仇得报的快！

“你怎么这样啊！”

渔苦恼地皱起了脸，然而，这样挫败的表情并没有在他脸上停留太久。

他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又端起微笑，小脸着眯眯，活像只成了的狐狸。

“开玩笑的啦，是陶让我问你的。你得榜首的份是金兰社帮你造的，所以，你要么通过金兰社和白娘提要求，要么就得亲自去见白娘啦——你不想和我说的话也行，我回去通知陶一声，她会亲自来见你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既然获得了和白娘提要求的机会，顾瑶当然要好好考虑一番。

关于母后失踪的事情，她尚且不打算和外人多说。

这个外人，也包括金兰社。

顾瑶问：“我要怎么亲自见白娘？”

她已经从江月中得知，“白娘”是历代秦淮魁共用的份，也就不由得多了几分妄想——万一见她的，就是母后呢？……还有她对皇兄的事情，皇兄会告诉母后吗？或者，母后会察觉到什么吗？还有和离一事……

诸如此类，原由，她更不方便与它们明说。

十指指尖相互碰了碰，渔为无声地鼓掌。

鼓完掌后，他笑盈盈，得意：“我猜对啦。我就跟她说你肯定有小秘密！”

顾瑶不置可否地说：“人都有秘密。”

渔单挑细眉，尾微微上翘，十指叉，摆了祈祷般的虔诚姿势：“孩越来越有大人的模样了呢。”

他一开就不知是哪里学来的吻，不不类地扮演着温和与慈祥。

顾瑶瞥看他，大概能猜他在模仿谁：“江月娘说的吧？”

渔笑而不语。

他将合起的手举，与眉间平齐，手腕内扣，用拳尖了眉心。

一整祝祷的程完，他睁开双，瞳纯然的黑白分明：“我们现在，都有了不能和师叔说的秘密，对不对？”

顾瑶：“……”

她微不可查地皱眉。

金兰社和日月神教有关系，而不怎么看，渔也是和日月神教脱不了系的样。

渔仿若无觉地继续：“我之前告诉了你一个秘密，　你也告诉我一个秘密，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