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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戈九木偶戏(2/3)

待永安王从短暂的失神中挣脱来,脸上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。

“然后,回结束。”

他不着痕迹地压了压袖,略带歉意地说:“第一次跟别人说起这些。嗯……我是不是不太擅长讲故事呢?”

他苦笑了一下,说:“这是安排给‘我’的故事吗?觉,只是需要有人来完成这个故事罢了。”

永安王的话语突然停了下来。

“一个小孩,生在帝王家,但还算幸运,兄友弟恭,爹娘和睦。”

永安王被一诡异的萌击中,言又止了片刻。

他不自觉地将手握成拳,轻轻地敲打在自己的膝盖上。

永安王愣了愣,眉心瞬间皱起,又在下一刻松开。

困意如般彻底充斥着他的脑海,紊的意识缓缓坠宁静

“……那个好冷啊。众人的尖叫,自己的挣扎,全波吞没。”

“直到有一天,他终于无法忍受一次又一次毫无意义的回,替那个声音完成了这件事——”

“可能真的只是烧坏了脑吧……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这么想。慢慢的,意识模糊的时间越来越短,但界限也越来越不分明,有意识的时候,也会什么也不了,看着在动,听见脑里有另一声音在响。”

“然后,他生了病。意识昏昏沉沉,记忆断断续续,又从别人那里得知自己的在无意识时了什么样的怪事。”

“之后,每当那声音因为无能而陷回时,我就重新获得了。先是十几次回,再是五六次、二三次,直到最后,那声音响起,我就可以自如行动。”

顾瑶从这段对话中大致了解了前世的状况,心中正多探听一些,然而梦境的画面却不遂人愿地渐渐拉远。

永安王耐心地问:“您说?”

永安王双盘曲,手肘搭在膝盖上,呼缓缓似叹息,“我不太会讲故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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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叠在一起,都呆呆地望着永安王。

看得来,他并非在刻意吊人胃,而是自己陷了某个回忆之中,几分轻嗤笑意。

她的轻轻动了动,似言又止,最终却没有说话。

那伤目惊心,清晰而刻,绝非他人所致。

木偶戏……?

沉默之际,那条蛇又悄无声息地钻了来。这次,它没有发危险的嘶鸣,而是缓缓地将蛇搭在了谢不的脑袋中央。

随着手的动作,袖微微振,隐隐约约能看见手腕狰狞的刀疤。

“那声音洋洋得意地说他要什么,但时常落空,而一旦落空,一切都会如梦境一般回到原。”

不知不觉间,永安王已然将人称换作了“我”。

“突然有一天,他跌潭。”

谢不理所当然地说:“玩木偶戏的时候,你也不会在乎木偶里面是谁呀。”

就在这时,谢不轻声:“所以……”

“家人都很担心,趁着他意识清醒,请来各类巫医神婆——皆一无所获。”

谢不澄澈的双眸圆圆睁开,又快速地眨了眨

谢不:“你不喜‘祂’给你安排的故事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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