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渔手脚并用着爬了起来，纤细白皙的小腿裸露在衣缝外。他的脸颊胀得通红，脖颈处也和熟了没什么区别，哆哆嗦嗦地拉紧衣襟，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。

“……”一通欲盖弥彰的保守举措后，花渔还是目不转睛地死盯着两人，丝毫没有要替张景潇保留体面的意思。

顾瑶笑着惋惜：“你的好徒弟就是不走，怎么办呀……”

她感觉到张景潇几乎停住了呼吸，气息微弱地被堵塞在了声带之中，彻头彻尾的沉默形成了无法突破的厚障壁。

花渔灼热又震惊的目光宛如利刃般刺在他的面庞上。

和花渔的酡红相反，张景潇的脸上早已褪去了热度，是如冰霜般的苍白。

他无法去想象花渔眼中的自己应该是什么模样，因为他在溺爱顾瑶的那一刻就已经知晓了自己的下贱。

可是这样的下贱、这样对孩子的溺爱——

怎么可以暴露给另一个孩子看呢？

威严沉默的父亲，怎么可以赤身裸体地在地面上狗爬，脖子上戴着细项圈，被少女牵着狗链踩玩下体呢？

张景潇只能双膝跪地，改变自己的姿势，沉默无言地直起上身，跪坐在走廊之中。

“……师父。”

最后竟然还是花渔先开的口。

他一手收拢着领口，手腕颤抖，目光闪烁，当惊骇越过了情感的界限后，他整个人呈现了一种极其异样的兴奋。

他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，又像是陷进去了，言语混乱地低声错乱道：“你怎么能……你不能……你们……”

语速越来越快，音量却越来越轻，直到变成了无声的呢喃后，花渔幽幽闭上了嘴。

他的神色似醉似醺，面庞依然红润，手脚也是使不上力的模样，眼睛却格外亮，黑白分明的亮。

花渔慢悠悠地挤出了笑脸，双眼却舍不得眯起。这一次，他语气奇异，一字一句地问道：“……好玩吗？”

“师父，好玩吗？”

张景潇不可能回复他，花渔也确实没指着张景潇回复。

他将目光移到了顾瑶脸上，自说自话地转移了话题，笑意一收，低声地抱怨：“我好难受……”

顾瑶也跪坐在地，软绵绵地倚在了张景潇的身上，笑吟吟地望着花渔。

她但笑不语。

他们两个的角度，都能清楚地看到花渔为什么难受。

花渔似怨似嗔道：“我好热……好烫，身上痒痒的，又很痛，我觉得自己鼓鼓胀胀的，像是把温泉水喝干了……”

他好像意识到了自己不应该俯视长辈，又是一个趔趄，单膝跪地，姿态不伦不类地摇摆着，胸膛起伏颤动。

花渔虚身前倾。

他身量本就不比长乐公主高太多，摆出前倾的姿势之后，更得抬头仰视。

花渔语气无措，纯真地向顾瑶求助道：“师娘……我该怎么办？您告诉我……”

这简直就是在献媚。

张景潇：“……”

太难堪了。

张景潇心道，太难堪了。

比师父的失职还难堪的，是徒弟的模仿。

总该有一个人维持住体面的，而不是都立着淫荡的男根，让体面再也兜不住欲望。

……花渔可以放荡的。

张景潇不在乎花渔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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