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瑶：“我们就这样去汤池，好不好？”

顾瑶挑了眉，将项圈在手中观把玩了须臾，笑意更盛。

但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。

只是下一刻，脖颈骤然一——顾瑶不知何时已经收了项圈上的链，扯着细银链将他一把拽了起来。

像狗一样，被牵着绳，爬着去汤池？

他比她年长，除

看到顾瑶角满意的弧度后，他才多了几分轻松之，淡笑：“喜？还想什么？”

张景潇趔趄一下，上腾空又徒然窒息，只能手脚并用着往前爬。

……好像，脱离他的掌控了。

顾瑶则再次拉拽狗链，后退，双脚落地，整个人远离了床铺。

项圈细而结实，在使劲之时如同绞绳带来尖锐的痛。张景潇下意识地绷肩颈，迫使自己压下本能的反抗，选择向她顺从。

脑海中聚宝盆的电音从幸灾乐祸到震惊骇然，它反复质问着张景潇是否知这意味着什么，却皆被他置之不理。

顾瑶低下，说：“你让聚宝盆给你一个带链的项圈。”

顾瑶将牵绳绕在手臂收短，项圈越勒越，让张景潇不得不紊了呼。

顾瑶的手指在他的脸侧轻，挲着细腻的肌肤。张景潇有些，睫似乌雪，纤细微冷，又轻轻颤抖着纷飞，好像下一秒就要化了一般。

张景潇克制地往床外去看，只给顾瑶留下微微泛红的角。

她解开项圈上的扣，将项圈展开，从张景潇的脖颈后穿了过去。稍作比划后，将黑质的项圈严丝合地扣上银扣。

脖颈中央凸起的结更加突显了协调的骨相，男的特征暴在顾瑶的视线里，上下动了一下，无声地咽下去了。

张景潇轻轻吐气，下一秒，一个形制低调简单的项圈就现在了顾瑶的手中。

刻意勒的项圈带来痛楚和窒息，张景潇的双眸里蒙上了雾，将那些混沌的迷茫和犹豫笼罩在了模糊不清的之中。

他轻飘飘地将目光移了回来，默不作声地盯了顾瑶一会儿，角抿得平直，实在是不知该作何评价。

革的纹路在灯火中照映浅亮的光，于雪白的肌肤上赫然，恰好卡在了那凸起的结，像把名贵的玉石勒私的细绳中，标记着独属某人。

顾瑶将目光停留在了张景潇的脖颈。

张景潇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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脖颈覆盖着白皙的，致的肌连接着双肩，包裹形状漂亮的肩线。不过分壮，又有净的劲瘦质。

好不容易稳住了形，顾瑶对他笑了一笑，又往后退了一丈。张景潇彻底跌落床铺，连跪带爬地被她拽到前，又扯着链迫使他仰。

这是不对的。

他只能屏住呼，一一地俯下，颅低垂着靠近顾瑶的手，像一条温顺的狗贴向主人，换取只剩几寸长短的息。

“呃……！”

理智告诉他停止、拒绝。她每一次带来的事都在打破他的底线，让他被讥讽、被羞辱。

再过分一些，癖好而已，又有什么。

张景潇异的双眸里倒映着顾瑶的神情，他默然地凝视着她，安静地观察着她的反应。

……这样去？

等终于可以重新呼后，张景潇的鼻尖已经贴上了顾瑶的手背。

而已，能有什么。

意味着什么？

明明是他在下贱地纵容，但他居然更在乎的是她会不会喜……真是像极了狗。